“她每次从后门出去，都是这副打扮。”祁雪纯有几分把握。

严妍有些可惜，程皓玟的确是一个冷静残忍的对手。

“别担心，”他凑近她的耳朵低语，“你在这儿待着，我出去看看。”

“柳秘书，”程奕鸣叫道，“来我办公室一趟。”

明天他应该赶不回来，说了只是让他徒增烦恼。

“但它能把你的声音变成程皓玟的声音？”严妍有点不相信。

她闭上眼躺下去，想将自己整个儿浸入热水当中，驱散脑中那些不愉快的回忆。

“跟你没有关系。”

她看到他身影的同时，他打电话的声音也传过来：“……她男朋友的事查清楚了？继续查，一定要找到凶手。”

抬眼一看，她闭着双眼仍在睡梦之中，刚才不过是梦中呓语而已。

“妈呀！”他不禁大叫一声，从椅子摔坐到了地上，心理防线全部崩溃。

程申儿气恼的跺脚，“一定是程皓玟耍了什么阴谋诡计！”

“这里面有一杯酒有问题。”他说。

“司总？司俊风？”祁雪纯疑惑。

这是真的！

白唐微微皱眉，“不管她了，有什么侦破思路，大家说一说。”